“当然有，不过就真要委屈白若姑娘做一回牛马了，嗯，我们也得圆个谎，把你这‘妖’的身份给抹去咯！”</p>
说到这计缘冲她笑了下。</p>
“也亏了你从头到尾沉得住气，没在神灵面前现过原形。”</p>
“我那是怕被判官定册…”</p>
白若犹豫着回答一句，虽然一头雾水，可看着计缘认真的样子，心中也隐隐有了期待。</p>
。。。</p>
两天后的夜晚，大约是三更才过四更刚至，城西土地庙附近，有更夫敲着梆子经过。</p>
梆子声一慢三快，在更夫的击打节奏下发出声响。</p>
“咚……咚，咚，咚”。</p>
更夫口中喊着：“天寒地冻咯~~”</p>
“咚……咚，咚，咚”。</p>
“天寒地冻咯~~”</p>
喊完几轮，更夫搓着手臂赶紧快步前进，提着的灯笼因为手臂的搓动而微微晃荡。</p>
“嘶…嗬…这天真冷啊，赶紧打完更回去睡觉！”</p>
等更夫路过之后大约没有一盏茶的功夫，幽静的土地庙外，传来一整清脆的踏地声响。</p>
这声音类似马蹄触地，却又有所不同，显得更加清幽空明。</p>
一头壮如健马的巨鹿在城中道路上踏蹄而行，此鹿无角且通体雪白，绒毛在寒风中微微扬动，身上更泛着微弱的莹白之光，一条鹿尾时不时随着步伐的节奏摆动一下。</p>
计缘手持《御论》，背悬仙剑，坐在鹿侧身坐在鹿背上细细品读手中书册，随着白鹿前行，计缘身子也偶有摇晃，也不知是因书的内容而起伏还是因为白鹿踏蹄的颠簸。</p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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